第221章无药可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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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桂,不卜庐伙计兼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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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两旬左右,性别男,至今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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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人生普普通通不值一提,目前正处于三观剧烈震荡状态——真的,别再继续用力了,快碎了快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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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之前,阿桂从没觉得【要脸】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就是说,咱璃月好歹是礼仪之邦,不管里面怎么烂心烂肺,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吧?
怎么能有人堂而皇之地顶着一身乱七八糟的痕迹,只腰上歪歪扭扭系块布,就在药庐里晃悠?
就算不体谅母胎单身的感受,也要考虑不卜庐未成年僵尸的心理健康好不好!七七还只是个孩子!
不要随便扒拉柜子里的药,就算你的背阔肌特别发达!
也不要跟着七七做柔软体操,啊啊啊,露出来了露出来了!
救命,究竟谁家成年人会寡廉鲜耻到和小孩子讨论男人的胸能不能产椰奶啊!不能,听见了么!不能!胸肌再大也不能!!!
“.白、白术师父。”
明明可以面不改色分拣药材一整天,或是背着药箱半天往返轻策庄一趟,此时此刻,仅是应付了墨刑半个时辰,阿桂就像是一只被榨干的咸菜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白术面前:“抱歉,辜负了您的期望.”
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绝望,他指着后院:“我尽力阻止了,但七七、七七还是.”
白术顺着阿桂的手指看了过去。
不卜庐小小的院子里,墨刑正扛着七七站在院墙上,指挥着小僵尸从树上的团雀窝里偷鸟蛋。
俗话说得好,站得高,露得多——从白术的角度看过去,墨刑腰间的布料完全失去了功用,人鱼线、大腿、还有上面的齿痕一览无余。
“咳咳.”
作为一个有羞耻心的社会人,白术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终于在更多人看到这一幕前,将一人一尸(?)从院墙上叫了下来。
当然,人是沟通不了的。
所以白术将希望放在了僵尸身上,笑眯眯地询问她在墙头干什么。
紫毛萝莉半个身子藏在了男人腿后,手指顶着嘴唇,钝钝地回答道:“七七想要小团雀做宠物,可爱。阿刑说,帮七七,孵蛋。”
“白先生,白先生,小团雀。”
“.”
说实话,这不是白术预期的回答。
他本以为墨刑只是出于无聊,才带着小僵尸四处捣乱,给自己添堵。他没想到墨刑竟然真的,只是想让七七高兴。
“哎呀,有些人废了那么多功夫却只让人记住了个【白先生】,有些人却只用一早上就成了【阿刑】,”终于醒来的长生,缓缓绕到了白术的脖子上,带着被放置一夜的气愤凉凉开口嘲讽,“看来不卜庐就要变成这小贼的天下了。”
白术没有回复老朋友的话。
但在心里,他却在想:有人说,孩子不会被表象迷惑,更能分辨人的好恶良莠——看来这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
七七最后还是拿到了团雀蛋。
白术从仓库里翻出了个箱子,充当孵化箱,阿桂去求万民堂的厨师小姐帮忙,用【神之眼】给箱子加了温。
兵荒马乱好一阵忙活,繁忙的早晨终于过去。不卜庐一家五口总算安分下来,准备享用早餐。
“等等,五口?”
看着毫无违和感地坐到了主位,翘着腿等着开饭的你(穿衣服版,谢天谢地),阿桂发出了灵魂的质问:“你这家伙怎么还在啊?”
“病人不在医馆还该在哪里?”
假装没听懂阿桂的潜台词,你挑眉指着自己脸颊上贴着的纱布:“你师父还没治好我的病。怎么?诊金都收了,治不好人却把人往外赶,璃月港还有没有王法?”
“你!”阿桂被气得语结。
你懒洋洋地支腮、翘腿,拍了拍身边的凳子,示意端着汤盘的白术坐在你旁边。
笑话,论吵架,只要小白鸡不在,你就没有怕的(你当然也不怕小鸡,只是让着他)。
毕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像白术这样体面的人,自然不能和你一样胡搅蛮缠——被你制得死死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白术果不其然顺着你的意思,坐在了你的旁边,语重心长地安抚着徒弟:“阿桂,墨刑的病情复杂,需要花些时间调理,请你谅解。”
见状,你洋洋得意地笑了笑,随手抄起白术刚放下的汤碗,非常没有自觉地喝下——
“!”
足以让人做噩梦的苦涩迅速在舌尖炸开,让你眼前一黑,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了白术肩上,浑身上下只剩嘴还能虚弱地抱怨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你是要毒死我么。”
“只是清热降火的汤而已,看你体热多汗,便多放了些清心和琉璃袋,很苦么?”对你狼狈的样子毫不意外,白术淡定地接过你手里的碗,就着你喝过的地方尝了口,然后面不改色地对着你露出白花般纯洁无辜的微笑,“还好罢。既然你也说了要让我治病,那以后便要记得听我的——需知,良药苦口。”
———
靠,小白鸡之前说什么来着。
“蠢货,你的脑子应付不了白术那样的人。”
“跑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
跑是不可能跑的。
别人随便说两句就吓得半死,这样的人怎么当得了盗宝团老大。
倒不如说,像你这样的强盗最喜欢干的,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又或者用璃月如今流行的话说,作死。
于是在吃完早餐后,你不仅没有像阿桂默默祈祷的那样消失,反而正大光明地坐在了白术问诊的桌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给病人们把脉问诊,开药写方。
绿色的长发盘在颈后,白皙的手指握着毛笔。
无论来的是老人、孩童、贫穷、巨富,都是同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金眸里满是温柔,轻声细语,体贴和蔼,唯一的缺点就是开的药总是很苦。
送走第五个被你的体型吓得瑟瑟发抖的病人,白术长叹一声,终于转头看向你,温和地问:“墨刑,你若实在要看也随你,但能否不要坐在桌子上,打扰我问诊?”
你终于找到回敬那碗汤的机会,就着坐在桌上的姿势弯腰,整个人拢在白术头上:“哦?你昨晚不是挺喜欢我坐在这里的么。那会儿怎么不嫌弃我打扰你,反倒求我多坐一会儿。”
摘掉他的眼镜,然后趁他眼神失焦的瞬间,对着他的耳朵吐了口气,你低沉地笑道:“美人,你好善变。”
长生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白术则是肉眼可见地染红了耳廓。
你哈哈大笑,更加不讲道理地,将腿踩在了白术坐着的椅面上,拿起病人送给他的日落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吃。
白术叹了口气。
转过头一心一意问诊,不再理你。
上前来的病人欲言又止,看着白术好一阵,最后还是长生看不下去了,恶声恶气地提醒道:“眼镜还没戴上呢,问个什么诊啊。”
“那边的小贼,别笑了,日落果分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结尾改了一丢丢,不影响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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