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鱼双颊发烫,看着他又开始霪靡的?模样,喉咙发干得说不出?一句话。
    “映娘别看我,看你的?手,我刚才教过你的?。”他被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实在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微启唇,探舌舔她抿住的?唇。
    说是让她看,实际却没?有给她丝毫反应,将她的?臀单手托起,移动位置又重重按下,如?花裙裾散落着遮住他往后倚靠的?腰,贴合得难舍难分。
    两膝被分开时,她眸光破碎地咬住下唇,慌乱地松开一只手,撑在他胸膛上,粉嫩的?指尖不知何时沾上了透明黏稠的?渍痕。
    “呃,映娘好像学会了。”他似茫然地颤眨着洇红的?眼,玉面?含醉。
    “但?还不够。”他侧首吻着她的?耳畔,把撑在胸膛的?手拉着,牵起裙角,声线瓮得模糊不清:“映娘将裙子?掀开,看着我怎么捣的?,再教你一遍,万万要好生学着。”
    沈映鱼低头一看,已经被捣杵撑压得褶皱都薄得透明,如?刚才陶瓷罐里的?红梅一样,出?汁水了。
    他在她的?注视下越发亢奋。
    因咬得紧,重撞而来她骤然一瞬压抑不住唇边溢出?的?音儿,在他的?在膝上蠕动,随着微沉的?急喘摩擦得越来越黏,越来越润。
    “看见了吗?”他舒服得似问似叹。
    沈映鱼神情亦是快慰得似泣似迷离,那?般粗大她从来不敢看一眼,所以此刻颤着音,语气?满是无?助的?软弱:“忱哥儿,我不学了。”
    回应她的?只有发髻上两颗珍珠的?碰撞声,急促得泣不成声。
    苍穹顶上的?金乌往下坠落一寸。
    做完香精后,沈映鱼彻底倒在他的?怀里,缓了半晌桃腮依旧泛红。
    已经衣冠楚楚的?青年敛眼,仔细整理她被弄乱的?衣裙,尔后又将她的?手浸泡在水中清洗干净,动作风光霁月得颇有几分鹤骨松姿的?神仙之概。
    两人皆穿戴整齐后,苏忱霁将摆放的?香精倒在她的?手腕上,揉出?芬芳:“映娘,睁眼闻闻看。”
    沈映鱼不敢看周围的?一片狼藉,红着脸闻自己?的?手腕。
    梅香扑鼻,清雅不腻,笼袖生香。
    她忍不住好奇问道:“忱哥儿,你究竟是去什么地方学的??”
    苏忱霁低头嗅着她的?手腕,轻唔道:“第一次看见映娘一脸羡慕地摸着空荡荡的?荷包,看着别人买回来的?桂花头油,当时我也想要映娘用比别人更好的?。”
    第一次羡慕地看被人买回来的?桂花头油?
    沈映鱼努力?在脑中回想,最后从深处寻到他所说的?那?件事,不由得失笑。
    当年还在陈家村,她刚与苏忱霁关系发生改变,想着如?何发财致富,一个钱恨不得掰成两个用。
    恰逢村中有一新妇,从晋中城中带回来胭脂这些稀奇玩意儿,她摸荷包是想的?是要不要靠这个发财,不是艳羡。
    不过最后她还是放弃了,因为手根本在这上面?没?有天分。
    没?想到他竟然误会这般深,沈映鱼笑着将实情讲出?来。
    苏忱霁沉默须臾,捏着她的?手腕道:“还好我误会了。”
    “为何?”沈映鱼眼中还有潋滟的?笑意,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苏忱霁低头,在她耳边小声地道了一句。
    沈映鱼闻言,下意识抬手拍他的?头,适才脸上的?揶揄渐变成不自在。
    没?想到他、他竟然在当年做这样的?事。
    霎时,沈映鱼好似闻见自己?身上的?味道变得古怪了。
    苏忱霁将脸埋进她的?脖颈,用鼻梁轻拱着道:“映娘当时避得我好紧,本就连苍蝇腿般的?肉都吃不到,那?段时间根本就忍不住,但?映娘用的?东西我都弄干净了,没?有留下痕迹和气?味。”
    这话说得好不无?辜。
    沈映鱼绯红着脸。唇蠕动半响才挤出?称呼:“小变……态。”
    说完后又想起件一直压在心底的?事,下意识脱口而出?:“当年那?打湿的?被褥,不会是故意的?罢?”
    他自幼就喜洁,每日?必须洗干净沐浴下来白?日?穿过的?衣裳,被褥枕套也都会隔日?洗一次。
    当时还是她第一次碰上这件事,所以并未多想,现在想来,他好似就是故意放在她眼前的?。
    沈映鱼想完这茬,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几年前的?夜里与他在外面?吃完杏子?后,她在他门外听见的?那?些声音,虽然有被他刻意问过,她是否偷听过,但?如?今想来,也像是他能干出?的?变态事。
    “苏忱霁!你……我无?意听见的?那?些,也是你故意的??”沈映鱼倏然睁大眼,将挡在脸上的?手拿开,明媚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