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有生理反应了?。
“你?摸够了?没?”辛哲开口。
“如果我说没有呢?”
他?沉默下来,任由那只手逃脱,并再度落到了?他?的腹肌上,温热柔软的触感带着女孩儿独有的轻柔摧毁他?的理智,捣毁他?的防线。
心跳愈演愈烈,就在即将爆发的前一秒,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语调狼狈,“够了?吧......”
“也许,但我还?想摸点其他?的。”
其他?的。
脸、脖子、胸膛......
哪里都有可能。
辛哲的脸被那些暧昧的幻想熏得?通红,他?忍不住只手挡住脸,想逃,视线微扫,又舍不得?这片刻的亲密。
于是?他?想了?想,变回了?黑豹的模样。
三米长的黑豹,凭空出现在桌旁。
宽敞的客厅也因他?的出现变得?逼仄、拥挤,就连阮苏苏也情不自禁地蜷缩身体,想要为黑豹让出些许空间。
椅子早就被挤到一边去。
黑豹站起来,小心翼翼地靠近。
他?渐渐靠近,然后毛茸茸的豹子脑袋就嵌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他?懵懵地感受着女儿乡的温暖,一双金灿灿的豹眼?更是?溢出几分呆傻。
酒精的后劲终于汹涌而?至。
他?身体一软,头倒到了?阮苏苏的膝盖上。
*
翌日凌晨。
鼻尖的甜香还?未散去。
一片狼藉的桌面上陈列着乱七八糟的酒杯和酒瓶,以及一只因过夜而?颜色黯淡的盐酥鸡。
阮苏苏靠在墙上,醒来,只觉得?膝盖上毛茸茸的,同时还?感觉到厚实柔软的东西压在她?的膝窝之上,一下一下地拍着。
她?低头。
只见黑豹脑袋压在她?的膝盖上,而?那爪子像数数一样,轻拍她?的膝窝。
脑海里的记忆混沌有莫名,即便是?清醒过来,阮苏苏也觉得?仿若是?在做梦,不然她?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亲吻了?男人。
不过......
指尖轻点豹头,她?思忖着,捋了?捋豹子的碎毛。
也许,她?真的就喜欢这一款也说不一定?。
不管是?真酷,还?是?装酷,都很可爱。
一逗就脸红,再逗就不敢动,最后逗一下,就兵荒马乱地变成豹子。
有点喜欢。
谁能不喜欢毛茸茸的帅家伙?
正想着,窸窸簌簌的响动抢夺了?她?的注意力。
季晔清醒了?,他?手肘撑着桌子,经历千辛万苦,终于爬了?起来。
“我的妈——真是?八百年没这么醉了?。”
他?起身,正准备去接点水,脑子昏昏沉沉,走一步晃三下。
就在他?晃第三下的时候,对上了?一双杏眼?。
“卧槽......”
季晔呆呆地站着,过几秒,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肯定?是?起猛了?,不然怎么能看到这一幕,太辣眼?睛了?。”
三米长的黑豹枕在女人腿上呼呼大睡,女人还?一脸纵容地望着?
好奇怪。
他?取下眼?镜,从皱巴巴的西装口袋里取出眼?镜布,擦了?擦,再度戴上眼?镜。
再看一眼?。
得?。
还?是?那场景,原封不动。
“喂,睡个鬼,起床了?。”
他?走过去,毫不客气地踹在黑豹肚子上,可睡得?正酣的黑豹鸟都不鸟他?,反而?是?砸吧砸吧嘴,张大了?嘴打?了?个哈切,就又搂着阮苏苏的腿,呼呼大睡。
可谓是?丝毫不尊敬季晔。
季晔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他?端着水杯,接了?满满当当的一杯冷水,刚想站着浇到黑豹身上,又担心水花溅到阮苏苏,于是?无?奈地蹲下,优雅地一泼。
冷水撒到脸上。
豹子陡然睁开了?金灿灿的眼?睛。
但他?第一反应不是?去看泼水的罪魁祸首,而?是?去看近在咫尺的阮苏苏。
“你?、你?你?你?!!”
辛哲结巴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他?顿了?顿,猛地甩头,水珠瞬间甩到了?辛哲的西装裤腿和阮苏苏的脸上。
“不会说话就别说了?。”阮苏苏抹了?把脸上的水,哭笑不得?地伸出手,“扶我起来,我腿麻了?。”
季晔瞥向豹子:“我扶了??”
黑豹丧眉耷眼?:“扶。”
季晔搀扶着阮苏苏站直,直到腿部?的血液循环流畅后,才放开。
阮苏苏看向窗外。
天际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暖橙色的太阳也已经露出了?尖尖角。
今天是?难得?的周末,阮苏苏不用?上班,她?打?着哈切,有点犯困,迷迷糊糊地,脑海里诞生了?点全世界打?工人都会有的怨念。
这个班是?非上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