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此时的她双腿分开跪伏在床面,身下用衣物堆起,身子埋于缠绕的气息中。
    愣怔之时头顶着的一件衬衫滑落。
    陆欢看见满床都是自己平时所穿的衣物,一刻了然,意识到白矜并不是不舒服,而是进入发情期了。
    白狐的发情期日数不定。一旦在期间找不到伴侣宣泄,便会黏上沾有伴侣气息的衣物。只有在熟悉气息的萦绕下,才能稍微缓解难.耐。
    “矜矜。”
    “别看我......”眼见陆欢要走过来,白矜难堪地别过眼,狐狸尾巴卷起,想掩盖身下的一片狼藉。
    但还是能看见那些沾染水润的银丝。
    她的几根手指上也余留晶莹。
    白矜低垂着泛红的眼,“你的衣服,都被我弄脏了。”
    碍于正在有反应的身体,微喘之间声音很是细小。
    “不脏。”陆欢没有在意,低哄着将她从衣服堆里抱起。
    白矜除去一层真丝的白色衬衫虚虚掩着身体,其余的一概未穿。陆欢搂住她时,能感受到体温传递得格外明显。
    她此时的肌肤异常柔软,也异常炙热。
    白矜像是环住了能止渴的水源,鼻间埋在陆欢的脖颈中嗅。
    怀里的她比其他的衣物同样具有安抚的气息,并且更为浓烈,能平复此刻的涌动。
    陆欢带她回到干净地主卧,安放在床面上。
    欲松手放稳,可白矜好似黏在她身上了一般。
    “先别走好不好...”
    她双膝伏在床上,上半身立起,手中揪着陆欢的衣服。
    衬衫衣摆之下若隐若现,大腿内侧泛起湿润的反光。
    伤口微肿胀,泌出水渍。声音轻飘不稳,都对应着狐狸发.情期间的特征。
    “还是很难受吗?”陆欢只是替她揉了揉伤口,便沾染一手水渍。
    白矜轻哼出声,陆欢想收回手时,白矜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抬起氤氲的眸子,眸底含带一丝渴求。
    “别拿走。”
    陆欢知道现在该履行什么义务,吻了下她,“我先去洗澡,身上脏。”
    白矜仍不肯放开她,“不脏的,把外面的衣服脱掉就不脏了。”
    “里面是干净的...”
    说罢便去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
    两眼浸透满湿润的水雾,身体发热头脑昏沉,眼前的一切好似渲染上朦胧。
    炙热的指尖怎么也挑不开扣子。
    “怎么...解不开......”
    她的轻吐声越来越急,好像再等待不了一刻。陆欢见如此,先洗澡再安抚的念头也散灭了,索性拿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我来。”
    手抚上去,一步步解开自身的扣子。一片洁丽的雪白露出,白狐的眸子瞄准了食物,含齿咬了上来。
    “嗯...”
    脖颈处传来轻微的痛感,激起一阵颤栗。陆欢稍吃疼地闷哼一声,很快适应下来。
    抚住她的后脑,微退下身,吻住唇瓣,带领她找回先前温柔的记忆。
    随着节奏的熟知,尖锐的攻击性被逐渐磨平。唇内尖牙收回,尝试用柔软的一面迎接对方。
    蝉衣一层层脱落,曲线起伏暴露得彻底。
    两人顺势跌入尚是冰凉的床面。
    虚挂的衬衫松松挂在臂弯处,人儿如同水蜜桃一般,肌肤上浮现晶莹的水润感。
    “......”
    白矜仰起眼,身子微弓起配合着。
    不清的脑海间一片混沌,只余留着一丝委屈。
    “你一星期都没回来...”
    去忙工作,一忙就离开了六天,碰不到,也抱不到。
    否则,又怎么能轮到她自己解决......
    陆欢松开锁骨下的雪白,头靠在脖颈间,在她耳旁轻语,“我错了,下次不会那么久了。”
    手心伸去安抚受伤的伤口。
    安抚的动作伴随着轻哄的话语,白矜没再揪着这点与她计较,只想先了结现下的反应。伤口肿胀,实在太过于难受。
    “帮我。”
    “好。”
    陆欢吻完她的唇瓣,移身下去。吻过柔软的小腹,再移至伤口处。一遍遍地为伤口上药,吮去伤口的疼痛。
    “......”
    伤口带来的疼痛使白矜险些几次溃败下阵。下意识地想逃离,但不管怎样挣动依然紧贴着药体。
    汗雨涔涔,轮番几次上药结束,陆欢退下身。
    察觉到放开,白矜半睁开眸子下移看去,只见陆欢高挺的鼻梁处沾染上莹白的水渍。连带薄唇旁也带有湿润。
    陆欢俯身吻上来,贴紧柔唇,舌尖交织,互相传递味道。
    白矜被吻得头晕目眩,身子逐渐滩化成春日的雨水,捏紧对方肩头的手随着身体获取的感觉散去力气。
    大脑里反应不出唇里是怎样的味道,或许是带有甜味的,也或许是其他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