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很差呢。”她故意说,“没网。”
    “有你在要哪门子信号,”许燚搂着她的腰,跨了门坎,进院子说,“按理说我是客人?,你要招待我。”
    ...
    他成功的凭借这套歪理偷起了懒,许燚走进房子一刻也没消停,一会儿摸摸老电视,一会儿调节收音机。
    伊树忍受不住屋子的潮湿,里里外外都放上了干燥剂,之?所以对某人?偷懒行为没谴责,完全是不想叫他发现太?多关于屋子的秘密。
    他父亲和伊钧安有过一段缘分,虽是阴差阳错不得已而为,但难免触景生?情,况且那起案子,当初小?镇也是家喻户晓。
    她不想谈论太?多过去的事,起码不是这个节骨眼。
    伊树在窗台按响打火机,点燃一炉香薰,用手挥发几下。许燚走过来圈她的腰,贴着她的脸说:“我们晚上睡哪?”
    “睡这儿啊,还能睡哪,”伊树警告他,“你想换个五星级客栈的想法趁早打消,贵死了。”
    许燚却偏头指着一间房说:“那你把关着干什么,防我还是防贼?我刚刚要进去你还不让。”
    大概知道他说的哪间房了,伊树犹豫了几秒,说:“不行,我没收拾完,还不能睡觉,现在还早嘛,你看看,还有人?打鱼呢。”
    许燚又搂紧了,他笑:“你别是不好意思让我进你闺房吧。”
    伊树用胳膊肘撞了撞身后的男人?,她努努嘴:“变态,女孩子的闺房不能随便?进的,一看你就?是个色狼。”
    她还是头一个说他是色狼的,许燚听着不屑地笑,他变本加厉的把人?翻了身,没犹豫地抵着唇亲上去。
    伊树瞪大眼睛拍几下他的肩,而后被按在门板上,他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看了一眼,低头就?要吻她。
    她别开脸,笑他:“流氓啊你是。”
    许燚亲她的颈窝,手不规矩的往衣服里伸,逐渐滑动,喷洒着热气?说:“那可不,现在流氓不仅要睡你,还要在你闺房睡你。”
    她听见把手被拧开的轻微动静,身体骤然悬空,接着两个人?一起跌进床,许燚给她的后腰垫了个枕头,俯身亲了亲她。
    从?没触碰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全都被勾勒,他兴致格外好,折腾了几回不够还要继续折腾,再攀上高峰,她抓紧抓单叫他名字。
    “许燚。”
    他沉声,嗓子哑着说:“别叫这个名字,换一个。”
    再叫也没力气?,他忽然把她抱起来,随下床的动作少不了摩擦。伊树被放到书桌坐好,□□的背部后面是薄薄的纱窗。
    他挡住了所有视线,迫使她只?有牢牢抱住许燚才不会掉下去。
    许燚的手掌落下安抚,此起彼伏的喘息萦绕耳畔。
    分不清时间,频率越来越快,有时会暗暗骂几句脏,再者?只?剩闷声的喘息。
    伊树顺势往后倒,两道喘气?交汇,她浑身轻松了不少。
    完全没冤枉他,在情事方面他就?是流氓,喜欢看她不得已只?能依附他,还喜欢强迫她看他动作,不然也不会抱她来这儿。
    许燚用湿巾纸给她擦了擦,紧接把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他自己也套上裤子。
    她裹成粽子,问他:“哎,你贼想要个童年?玩伴吧。”
    许燚原本还背对她,光着上半身摸根烟出来,正想来一根,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怔。
    喜欢看《大耳朵图图》,还有她有一回偷偷在老宅发现许盛澎给他打造的各种手工玩具,宁愿得罪女孩也不想失去梁东这个竹马发小?。
    许燚不屑地坚决不承认:“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玩伴,巴巴跟我玩的多了去了。”
    伊树来劲了,她非说:“不至于吧,许大少,每个孩子的童年?都想拥有一个玩伴,早上约着过家家,晚上约着拯救世界,又不丢人?。”
    许燚倚在书桌边,剪影似的腰身有些性?感,他忽然说:“你这房间敢不敢再单调点,除了一墙的奖状,没别的了。”
    她捂着被子坐起来,警惕地叫他:“你过来躺着。”
    许燚夹着烟开始在书桌上下棋手,老房子的家具全是木制的,上面的划痕能看见岁月的流逝。
    他不接她的茬,反倒开玩笑:“别那么饥渴,让我瞧瞧你小?时候能成熟到哪去儿。”
    “喂,”要不是没穿衣服,她绝不允许他乱翻她的书桌,“你再翻我让你睡大街。”
    许燚拉开几个抽屉,在其中一个抽屉中找到一沓厚厚的作业本,他稀奇的看看正面反面,作业本泛黄,还有灰尘。
    他抽了一本,懒洋洋地掀开被子躺床上,伊树伸手就?抢,可惜抢不过,被制裁了。
    “你这时候越激动,我就?越兴奋,乖儿点,说不定你听话些,我可以不告诉别人?。你再乱动,我就?拍照留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