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带了抹媚笑,故意贴近他刚硬的身躯,“这么说你完全都不可能偏袒谁罗?”
    “你这又是哪一招?”他定住身不动,但嘴角蜷起的弧度倒是极为诡异。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嘛!”
    “你本就是坏女人。”他突然钳紧她的娇躯,对住她吃惊的眼睛,“我可以偏袒任何一个听话的女人,记住,任何。”
    “如果我不听话呢?”她眨着一双水媚大眼,心底虽害怕,却怎么都不肯表现出来,只顾着流露令男人招架不住的万种风情。
    “只要够媚也成。”他眯起眸。
    “只是够媚,不带感情?”筱寅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我从没想过要谈什么感情,也不觉得男女之情得搞得这么复杂不可,你情我愿下亲热一下,不就挺好吗?”
    有天他或许会结婚,但那也是为了陆家、为了他父亲、为了传宗接代,所以他娶的女人一样是可有可无,只要不是太让人生厌,谁都可以列入考虑。
    “也就是说,你对我好不是因为对我动了真感情。”筱寅一双细长的柳眉,微微紧蹙了起来。
    “没有,但或许有另一种成分。”他勾起嘴角轻挂的笑痕。
    “哪一种?”
    “某种男女间的亲热关系,真要说,我倒觉得你可以跟我玩一玩,不过经验太差的我可不接受。”他推开她,显然当她不合格。
    筱寅不服输地抓住他的手,“你怕了?”
    “什么?”这辈子还没哪个女人对他说这三个字。
    “你放心,我不是缺乏经验的女人,从我的伤就可看出来他有多粗暴了,经常是……哎哟,这要我怎么形容嘛!”她火大了,故意说得暧昧又煽火,完全没顾虑到这将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他看不起她,她就不会让他好过,非得让他知道可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任他摆布!
    “你要我跟他比粗暴?”他肆笑,表情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对不起,我的粗暴不是用在殴打女人的身上,或者你本身有被虐倾向,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天,这臭家伙居然该死的以为她有被虐待狂!
    “我可是很够味儿的,保证你玩过一次就欲罢不能,说不定立刻跟我约了下一次。”她想尽办法挑衅他,也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成功惹恼他之后全身而退。
    “你真要?可惜我这儿没有让你过瘾的SM道具。”他笑着挖苦她。
    “今天可以不玩这个。”她眼露挑战的光芒,“可以玩点正常的游戏。”
    “可以。”他眯起眸,突然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现在吗?我都成。”
    “有何不可?”筱寅微笑着,说着大言不惭的话。但是下一秒她便后悔了,因为她的身子居然就这么被他高大体魄的身躯紧攫其中,连呼吸都快要窒住了。
    “这样最好,爽快!”
    他扣着她好紧、好紧,还撩起她的一缯香郁的发丝在鼻尖轻闻了下,再以他性感的嗓音说:“不知你的身子可有它这么香……好想现在就揭晓。”
    他的话让她呼吸窒住,双颊烧起火热,禁不住骂道:“你真是变态!”
    “一个善用SM道具的性爱女王骂人变态,感觉实在太有趣了。”他扬起唇角,发出低沉的笑声。
    “你……你……”她咬着唇,居然说不出反击的话。
    见她都快把柔嫩的唇咬破了,他竟冷不防地含住她的娇唇,以舌抵开她,不让她用这种方式虐待自己。
    “你自虐的游戏玩得太过火了吧?”他低沉地说。
    “我的喜好不用你管!”刚刚那个吻是突发的,已让她措手不及,根本忘了反应与品尝,可这个吻却带了抹缓慢的挑勾。
    挑了她的心、沁入她的魂,让她陷于一种忘我、害怕又向往的复杂情境中……
    筱寅呼吸浅促,激得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着,更彰显出她胸脯之傲人,每一个胀大与缩小,都带着炽火弥漫的热。
    “怎么样?我的表现还可以吧?”
    他眯起眸,大掌倏而压在她的雪胸上,隔衣抚揉着它……指尖邪肆地玩弄着那突起。
    “呃……”一股麻热的酥痒感突然窜过她的身子,直到大腿间的某个点,这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竟让她感到害怕。
    老天……她会不会玩过头了?
    下一秒,他竟然更加霸气无理地掀高她的上衣,翻开她的胸衣,张嘴含住那红莓,舔吮慢洗着……
    “不……不要……”她呼吸乱了,开始忘了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大话,开始后侮地妄动起身子。
    “不要?你会不会太假了?不过你这儿真香,与我想像的一样。”他的大手拢起她高耸傲人的胸部,看着她在他的撩拨下更为肿胀,形成一股诱人的颜色。
    当他再次俯身,狂肆又浪荡地深吮时,原本盘踞在腿间的热已开始往里头一寸寸蔓延,逐渐渗入她的血液中,几乎要把她的冷静完全侵蚀掉。
    “陆玺……”筱寅终于叫出他的名字。
    “嗯?”
    “我觉得好热,你……你能不能换个地方?”一想起这帘后可能有好几双眼在那儿探究,她就浑身发毛。
    “你再罗唆,就下像你了。”他不会让她得逞,并没从她身上撤离,大手开始从她颈间向下栘,一颗颗解着钮扣。
    筱寅凝住气,双眼瞪得大大的,心跳声愈来愈狂野,就怕连他也听见自己混乱的声音。
    下一秒,她的衣服被扯开,上半身完全女性化地袒露在他猩红的火眼前,简直让筱寅无地自容了。
    但她仍强装开放地说:“你……你不能光扯我的衣服,你也得脱呀!”
    “怎么?想验明正身吗?”他轻笑,但揉拧着她胸乳的动作并没停止。
    “当然……”能博得一分钟喘息就一分钟吧!
    “好吧,就让你如愿。”他居然没有第二句话就站直身,先将腰带抽出来,在她面前比画两下,“哎呀!我知道你的用意了,是要我拿皮带代替皮鞭,当道具吗?”
    她脸色一变,挣扎地站起,光想这皮带甩在身上的疼,就让她受不了了,“你可别乱来。”
    “这不是你最爱的吗?”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谵的玩味笑意,跟着将上衣抽出褪掉,露出他精实如阿波罗的健壮体魄。
    筱寅愈看心愈慌、蠢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脸上的臊色更显得诡异。她干吞了口唾液,不停往后退。
    几个眨眼,他还真褪光了衣服,身上只着了件子弹型低腰内裤!当然,她同样没忽略他胸前那道长长的蛇形伤疤。
    这道疤一开始纳入眼底,的确非常狰狞,可看久了,倒是成为他剽悍体格上一种狂野图腾。
    忍不住地,她的视线慢慢地下移,当看见微突的地方,双腮更加酡红了!
    “别把眼睛移开。”他沉声说道。
    她闭着眼,直摇头。
    “不敢看了?”他笑着走近她,“或者你刚刚那些表现只是装出来的?”
    说时,换他的眼神瞟向她肩上的伤及脸上瘀黑的地方,“还好,似乎已经好了不少,还疼吗?”
    说时,他还俯身轻吻了下她的伤处,这样的轻触让筱寅身子蓦地一震,跟着他竟用力将她纳入怀里,贴着她的耳问:“别傲了,你的一切的一切,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我全知道。”
    “我才不是装的。”她还死要硬撑。
    “哦!没关系,谜底就快要揭晓了。”说时,他用力抱住她,一手握住她的臀,一手钳在她腿窝,搔弄着她最羞人的地方。
    她不停地扭着腰,想摆脱他大手的捉弄,但嘴里的娇吟却与她的动作相悖,完全迷惑在他这样的调情手段中。
    望着她眸心半闭之际,他的指头找到那花蕊,以粗糙的指面轻掐住它,邪恶地拉扯着。
    “啊!”她下半身突觉酸麻,那儿也跟着产生一股湿意。
    天,她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