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地沉默还是尚言自己打破,像是看出这份尴尬,尚言递上一个台阶:“提到特权,路,我可以看在你帮忙做过饭的份上,换个大冒险。”
    “你,要吗?”
    即使这样和规则不符,但也无人会站出来出什么,路更是尴尬的不行,双手紧紧绞着,慌不择路的点头同意下来。
    “那就跟我决斗吧。”尚言随意丢出一个炸弹:“生死决斗。”
    不仅是现场,就连弹幕都在一瞬间空屏了。
    之前嘲笑尚言装模装样的雄虫现在更是一句话都不说。
    决斗在帝国还算常见,生死决斗更是稀疏平常,但这都发生雌虫为各自的雄虫下场而战,从未有过雄虫亲自下场的。
    这么娇贵的阁下,无论是磕了碰了都是帝国的损失,如何能够参与这般危险的活动。
    更何况,决斗的目的,还是为了一只皮糙肉厚的纯雌,且仅仅只是说出了无法生育的事实而已。
    在场的人都不理解,尚言也不需要他们理解。
    尚言身前柔软的鼓包微微一颤,被压的有一些腿麻的尚言顺势往后微仰起,抬起的左手动作自然的拍了拍,安抚宠溺意味十足。
    本身在雄虫中算高的个头,此时更是拿眼角看人,更显恶意十足。
    但他也确实有理由。
    他的目光至始至终只盯着路,等待他的答案。
    尚言笑容收敛,冰冷的绿眸反射着的光都不带一点温度:“说出你的选择,路.吉恩。”
    “没有经历过别人的伤痛,是体会不了他人的感觉。”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人,我见的多了,利用社会道德站在制高点上肆意挖取他人痛苦,这样的人我倒是见得少。”
    他笑了声,换了个语气,友好的建议:“没事哦,等我将你的生殖器官从体内挖出,置放到当今医疗技术无法修护的地步再塞回去,想来你也能将将明白为国而战这四个字的点点重量了吧?”
    尚言环抱着胸前重物起身,骤然腾空的失重感让腰上的双腿失措加紧,又很快放松下来,尚言感受到毛毯内,毛茸茸的发丝拂过脖颈,轻轻蹭着他。
    像是撒娇一样。
    单手固定住怀里的少将,动作轻松又珍重。
    “想要找我决斗的话随时欢迎。”
    谁也不会怀疑,这个单手就能轻松抱起两米纯雌的男人,真正打斗起来的攻击力会有多强。
    居高临下的雄虫就是说着生死决斗也都几位平静,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寻常,只是平常恶劣随意的人骤然认真,那四散的压迫感更让在场的人不敢呼吸。
    尤其是处在暴风中心的路,更是脸色煞白,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尚言暴起的手臂肌肉。
    他知道自己的准备失去了全部作用。
    尚言从不是他能预判的常规雄虫。
    他玩脱了。
    所有人都不怀疑尚言能够做到那样的地步。
    毕竟从直播开始,他每次都会说到做到。
    【虽然但是,雄虫是帝国的瑰宝,路也是。】
    【楼上有病?有病挖出你的器官治一治。】
    【有病嫁给路治一治。】
    【楼上这个哈哈哈。】
    【呜呜呜尚言阁下我好爱。】
    【有一说一,尚言阁下还有雌侍吗?我倾家荡产也要嫁。】
    【排队要嫁的这里拿登记牌,已经排到一万多名了。】
    长久的沉默让尚言轻轻的打了个哈欠,兰斯生怕尚言来真的,挡在路面前提醒:“尚言阁下,决斗需要双方同意才行。”
    “这不是大冒险吗?”尚言的攻击至始至终只对着路:“没有人品道德,怎么连基本的游戏契约精神也没有,你来这个综艺是纯骗钱的吗?”
    游戏到这里已经进行不下去了,整个直播间弹幕除了一个脑残还在疯狂为路找补,都是起哄决斗。
    可这场决斗注定不可能发生。
    米纳见收不了场,悄悄上前想要叫住尚言协商,却突然看尚言摆了摆手。
    只是单手就平稳抱住一个高大纯雌的雄虫笔直的站在那里,看来的眼神不带任何情绪,就像是在看路边垃圾:“阁下要耍赖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就不玩了,你们继续吧。”
    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什么,他忽然转头,视线第一次扫向了在场所有人:“对了,友情劝告你们一句,秘密都藏严实点,被路发现,可是要告诉全世界的。”
    他拔下装在衣领处的麦丢下楼,随意留下祝福:“玩得开心。”
    在场人脸色都不好。
    路着急解释声被上楼的人抛在身后。
    吵闹的弹幕跟随着尚言的离开开始大量的离去,涌进他的个人卧室直播中,更是许多分流进了晚间个人直播间,等待第一时间获取他们的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