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有什么似乎是同系统的既定程序抑或者是认知产生了冲突。
    在刚开始的时候,在那些诡异重回到人间,在红月降临长安城中的一切似乎是被黑暗与迷雾所笼罩,那些归来的亡者们确实是展现出了极大地攻击性。
    整个长安城似乎是要因此而陷入到血雨腥风和灾难。
    将所有的一切变成是祭品,变成是亡者归来的狂欢和陪葬。
    只不过很快的,所有的一切似乎得到了制止。
    局势仿佛因此而陷入到稳定。
    由诡异所达成和维系的稳定。
    “疯了,简直是疯了,怎么会有诡异主动维持稳定,而非是制造出不安与混乱呢?”
    系统百思不得其解。
    江辞似乎是有所察觉,抬手轻咳,对着系统表示: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对于他们中的某些强大的存在而言,护佑一方啥的,本身就是他们的规则?”
    “毕竟我们都知道,即便是诡异,同样需要遵循某种规则而存在的嘛。”
    “再者,这里可是种花家的土地。具有种花家特色什么的......很正常吧?”
    系统震惊,系统无语,系统愣愣的点头,仿佛是被江辞的胡言乱语说服。
    整个系统呈现出一种莫名的恍惚。
    继而晃了晃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
    然后开始继续的讲述。
    很显然,系统此前提到的母亲牌啥的,毕竟我们要知道,这次被吸引而来并且被阻隔在世界线之外的伟大存在,其实是一位同黑山羊、堕落母树、欲望母树啥的一般,具有着很强生育能力以及多种姿势和口味的存在。
    虽然被时空管理局和主系统堵在世界线之外无法彻底降临,但弄出点神神叨叨抑或者诡异的东西还是很简单的。
    考虑到当前的种种,我们可以将之称为蛊。
    之所以会叫江辞这个宿主将那汉宫中最大的蛊找出,自然是为了彻底隔绝那位伟大邪神对这个世界的更进一步的影响。
    如同江辞在面对着系统的选项做出的选择一般,时空管理局及主系统同样将目光落在了归来的吕后及窦太皇太后,还有人到晚年,无差别发疯创人的老皇帝刘彻身上。
    嗯,还有卫青霍去病等。
    然后便发现,事情的真相似乎同想象之间有所不同?
    “所以这就是你们把刘彻当成是一个正常人的理由吗?”
    江辞面无表情,目光中隐隐带着几分怀疑。
    似乎是对系统的眼光等种种表示出极强烈的不信任。
    系统仿佛是被江辞的眼光所刺到,神情之间同样带出了几分不自然。
    继而便是一些刘彻怎么不算正常人,刘彻如何不算正常人等一些叫人听不懂的话语。
    由此可见,这系统似乎同样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所以对刘老登而言这叫啥?自从得了精神病,感觉自己越来越精神了是吧?”
    江辞无语。
    罕见的,系统并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驳。
    毕竟特殊情况,我们还是要特殊分析滴~
    晚年状态下的刘老登虽然无差别发疯创人,虽然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但......
    好吧这似乎同样超出系统的理解范畴。
    最终只能将其归结于封建帝王的多疑与刚愎自用。
    就,家人们谁懂啊?
    刘彻他不该搞巫蛊的时候搞巫蛊,带头搞迷信搞得妻离子散好好的帝国继承人就这么给......
    结果等到真的有巫蛊有诡异的时候,这货居然改相信科学,哦不对,是权谋。
    把所有的一切都归结于小人暗中作祟以及那些所谓的权术手段。
    怎么着,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是吧?
    更关键的是这人似乎还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主。
    就算是有诡异骑脸都是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架势。
    可谓是自信与自负到极点。
    实在是叫系统怀疑,正常的时间线内,那所谓的罚酒三杯所谓的罪己诏,又究竟有多少分真心与实意。
    还是说这本就是一场骗局。
    不过对江辞而言,这显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江辞以手指过那襁褓中的未来宣帝同学,又上下左右望过这牢狱,开口,对着系统道:
    “我这便宜老哥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你那第四个选项,以及所谓的任务,就这么无了?”
    “哦这个啊......”
    系统再度望天望地望向四方,目光飘忽。
    短暂的沉默之后开口,对着江辞将那种种道来。
    做出解释。
    我们事先便说了,江辞原本的任务,本来不是这些。而这宿主将要占据的身份,同样是如此。
    毕竟在原本的时间在线,宣帝刘病已同学的同胞弟弟啥的,根本便是一个不存在的伪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