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性本能原始欲望的渴望,让他像个求欢的母兽。
“嗯——你也把我吸得狠舒服。”程律宗回应他。
“你——你来——”段春原难以启齿地请求。
“来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来——来弄我——”段春原沙哑颤抖地说。
“想要,就说清楚。”
“你来——操我——”
段春原觉得自己是个淫恣的人,为了极致的欲望,羞耻地张口与男人求欢。但身体上的愉悦,逼迫着他,让他沉侵其中。
在他再度坐下时,程律宗突然坐起。
“啊——”
太深了!太深了!
然后,被程律宗压下,双腿无力地挂在他结实的腰身上。程律宗双手扶住他的臀部,如发情的猛兽一般,突然猛烈地抽插。
“唔啊——啊——”段春原昂扬淫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程律宗巨根朝着湿濡的肉穴里壮猛地抽插。两人肉体,用力地冲撞一起。
“呲呲——呲呲——呲呲——”交合处,淫水不断溅出。
“啊——啊啊——” 一身汗水,浑身烫红,段春原挺起身体,两条腿,随着性爱,无力地晃动着。程律宗粗喘着气息,额头上的汗水,也滴落在他的身上。
太用力了,肉体与灵魂,几乎被他撞碎。
程律宗耳边再度听到了欲望的呻吟声,还有因性爱带来的,埋在在身体欲望之花,从洁白,盛开成为烈红的颜色。
为他而盛开的烈焰花朵,燃烧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更用力的抽插与冲撞。
“啊——啊啊——唔啊——”
不断地呻吟。
“段春原——嗯——叫我的名字——”
“程——程律宗——”
“叫我律宗——”
“你这个——这个唯我独尊——的变态——啊——”
段春原沙哑地控诉。
从床下,到床上。这个强势的男人,总是在干涉着他。
对他的回答,程律宗闷笑一声,下体发力更加勇猛。
“啊——啊啊啊——”颤抖高昂沙哑的呻吟声,是最动听的乐曲。
在一阵壮猛的抽插下,段春原抓住床单的手指泛白,脚趾卷曲,后穴不断收缩。
程律宗喘着粗气,感受到肉穴急剧痉挛紧缩,知道它的主人濒临高潮,他将巨根往肉穴里狠狠冲撞一下,将精液往里射了进去。
段春原哑声颤抖一声呻吟,胯间阴茎也喷发出了液体。
没有将欲望之根拔出来,他凑到高潮后酥软的人面前,危险地说:“我会让你知道惹怒变态的后果。”
“我……我道歉……”段春原沙哑的嗓音,有些软。
“那就用你的身体来道歉吧。”
这个晚上,段春原清楚地知道,千万别在程律宗面前逞一时口舌之快。不然,被折腾的是自己。
进行了半个晚上淋漓酣畅的性交,凌晨时分,段春原才沉沉睡去。
房间里,尽是两个男人性爱后残存的味道。
段春原又做梦了。梦里面,噩梦变 成了性梦。这场羞耻的性梦对象,是程律宗。这个男人,强行分开他的大腿,将粗长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凶猛地把他抽插到哭泣求饶。
真是连在梦里都不会放过他。
但却,沉浸其中。
第19章 再见
他和程律宗算怎么回事呢?
中午醒来,段春原躺在床上想这个问题。
债主?床伴?
可别人与债主上床,还能偿还债务呢。他们似乎并没有发展到上面这一块。所以,两人床上的性关系,并不是债奴与债主的关系。
总不是床伴吧?
找他做床伴,程律宗是眼瘸了吗?他是个三十五岁的大叔,年纪比他大,也没有小青年好看。
思来想去,段春原还是理不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手搭在额头。眼下最重要的,是庄诚这件事。一旦受控于那个阴毒的人,恐怕会被囚禁一辈子,可要不去,此生一定会活在悔恨之中。
昨天花园里,程律宗的话,让他心动。倘若借助那份的力量,或许真能摆脱那个人,和背后的事。可他不能这么做。所以,那番话,也仅于此了。
事情,不能拖太久。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女仆的话。段春原应和一声起床。然后换了身衣服下楼吃午饭。
楼下餐桌,小崽子朝他做了个暧昧的表情。
周日的下午,在程家度过。
次日上班,段春原疯狂投入工作中,中午也不去餐厅吃喜欢的免费午餐。其他设计师提醒时,也随便应付。到了下午,还是正常和程律宗下班回去。
直到第四天, 七月十六日,段春原的胃病终于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