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有些凉,落在娇蕊上面让小九打了个寒颤,蓓蕾因为寒冷的刺激迅速挺立起来,像成熟的小小红樱桃。
    粗糙的大手坏心地捏住小樱桃转了几下,如果不是被他强压着,小九一定会因为刺激过大而惊跳起来,她啊了一声,急忙用手遮掩住自己的嘴巴,清澈的双眸闪耀着怒火。
    「你还有没有礼仪廉耻?我是你姊姊耶……啊!好痛!」她刚说出「姊姊」两字,蓓蕾就被惩罚性地一捏。
    好疼!
    虐待狂!
    疯子!
    小九看着男人目光中几乎要把她焚烧的烈火,心惊得几乎要哭起来,可恶!难道她今天真的已无路可逃了吗?
    「妳这么渴望做我姊姊吗?」燕未勒的声音越发低沉,隐隐带着怒气,大手更是分开小九的双腿,把自己嵌进去。「还是觉得戏弄我很好玩?」
    「我……我哪里有……」
    「还不乖?妳以为这次我还会放过妳吗?」燕未勒的身体越发紧绷起来,而他的下身犹如要彰显他的怒火一样紧紧抵着小九,让她心慌意乱,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弄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也要被他点燃起来。
    糟糕!糟糕!糟糕!
    他好像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分了。
    小九的心乱乱跳,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辩解的她只能委屈的扁扁嘴,像只躺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无辜地扭动着身体。
    「妳在故意引诱我吗?」随着她的挣扎,燕未勒的呼吸越来越急,大手一扯,扔掉了她身上最后一点遮蔽。
    随手把被子扯上,紧紧包裹住两人,被子下,两人宛如初生的婴儿一样赤裸相贴。
    小九惊恐地叫了一声,伸手想推开他,触手却是男人温热厚实的胸膛,而他火热粗硬的坚挺顶在她的幽处,宛如利箭在弦,引而不发。
    「不要!」小九真的慌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这些年来,除了想念龙清羽,她也确实思念过燕未勒,可是她相信自己的思念和燕未勒对她的不同,她是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
    她会想着,自己一手教导的少年长大了会变成什么样子?还会像以前那样倔强吗?还会像以前那样依恋她吗?
    她真的只把他当作弟弟!
    但显然燕未勒并不是这么想。
    「不要……」她哀求着他,「这里是狗娃的新房,我们不能鸠占鹊巢,王大娘一家一直很照顾我,我不能打扰了她儿子的好事!」
    燕未勒剑眉一挑,「妳的意思,换个地方就可以?」
    「小勒,我是你姊……啊啊啊!我再也不说这句话还不行吗?强盗!」被男人在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小九发出悲惨的叫声,等他准备再咬另一边时,她急忙开口求饶,「反正先离开这里再说,好不好?」
    当年那么可爱的小野马怎么变成了现在的大狗熊?
    不仅体格吓死人,就连这蛮不讲理的脾气也吓死人。
    她小九向来是善良百姓,最怕对付的就是现在的燕未勒这种人。
    就在她在心里拚命骂他的时候,燕未勒已经快速穿上衣服,却不给她穿,直接用棉被把她一裹,打横抱起来,然后对她微微一笑,「那好,咱们就去妳的小木屋。」
    一路上,两人奇怪的样子引来无数村民的好奇目光,害得小九又羞又窘,只好把头埋进燕未勒的怀里装鸵鸟。
    完了!
    她的清誉全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了!
    她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了!
    她好不容易才在村民眼里成了英勇侠义的女侠,现在可好,一下子就成了可怜的过街小老鼠,不仅因为自己招来了强盗打断狗娃的婚事,还没用地被强盗「这样那样」,面子里子全无,一世英名付诸流水,好苦啊……好苦!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哩?
    为了发泄心头怒火,小九忍不住用手指拚命捏着燕未勒的肌肤。
    捏!捏!使劲捏!
    「我讨厌你!」一旦到了属于自己的小窝,一直处于下风的小九终于找回了一点点自信和侠女的风采,不管自己正光溜溜地被包在棉被里,立即板起面孔凶巴巴地对着燕未勒大吼一声。
    燕未勒喔了一声,眉毛抬了抬,「真的?」
    「什么真的?你怎么可以用这样一副不屑的口气对姊……我说话?」发现自己一旦提及「姊姊」两字,燕未勒就有暴走的倾向,小九赶紧改口。「以前你明明那么可爱的,就算被我欺负了也只会恨恨的瞪着我,却不敢动我一根指头,现在呢?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娃娃吗?就这样任凭你抱来抱去,摸来摸去?以前那个可爱的小勒勒跑哪里去了?」
    越说越伤心,她干脆围着被子大剌剌坐在床上,忿忿不甘地瞪着眼睛弯弯,一看就是在取笑她的坏心眼男人。
    「妳不知道坏事做太多要遭报应的吗?所谓的因果,有昨天的因才有今天的果,谁教妳以前总是欺负我,捉弄我的马让我从马上摔下来,故意把功夫倒着教,害我练得胡里胡涂,一起摘的沙枣也自己一个人全吃掉,经常让我在姆妈面前出丑挨骂,妳说,我现在该不该讨还回来?」
    「你……我……」小九一时哑口无言。
    好啦,当年是她不对,谁教那时候的他那么可爱,只要一被戏弄就会瞪圆了眼睛,那模样真是百看不厌,叫她想不欺负他都难。
    「那你也不能强拉着我拜堂啊!」小九终于想到了最重要的大事,「不管怎么说,我们名义上都是姊弟,我还比你大五岁耶,五岁你懂不懂?整整一个手掌呢!你想想看,当你正三十几岁壮年时,我却已经成为四十岁的老太婆了,你会后悔死的!」
    「我不会后悔。」不理会她张牙舞爪的反对,燕未勒坐到她旁边,用沉稳而坚定的语气回答了她。
    「你……你不会我会啊!想想看,居然要嫁给自己当儿子一样疼爱的弟弟,我怎么能够忍受得了?」
    儿、子?!
    燕未勒的眉毛跳了又跳,这个比喻几乎要让他吐血,刚刚还以弟弟当借口,现在干脆把五岁的年龄差距夸大到了儿子的地步?
    「呵呵呵……你干嘛一副要杀了我的眼神?我说错了吗?我真正的感受就是如此啊!」小九虽然心虚地直想钻进被窝里不再出来,可是面对燕未勒炽热的眼神,她还是得壮起胆子,边擦着冷汗边辩解着。
    「我想妳今天最好有所觉悟。」重新解开自己的衣裳,燕未勒就要掀开小九紧抓着的被子钻进去,小九却把被子抓得死紧。
    上面不行,他干脆从被子的下面钻进去,小九一阵尖叫,慌乱地用小脚踹他、踢他,纤巧的双足却被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然后湿热的舌便从脚趾一路向上吻。
    小九的全身都要麻了,那种诡异的感觉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毛茸茸的胡子在她柔软的前胸摩挲时,她整个人都快化了,那又麻又痒又舒服又刺激的感觉让她的小脸涨得通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想伸手抱住他的头推开他,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已经酸软无力。
    她好像化成了一摊春泥。
    「九儿……九儿……我想妳都快要想疯了……」
    低沉诱人的呢喃在她耳边萦绕,男人的大手揉搓着她的酥胸,灼热的坚挺戳探着她的柔软,小九忽然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让她心力交瘁。
    「不要……呜……不要……我讨厌你……」双手捂住眼睛,这八年来的委屈全部涌上心头,她再也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燕未勒的嘴唇尝到了咸涩,他皱了皱眉头,大手不由得在暗中握了握,心就好像从云端上一下子跌回到了米亚罗山的冰天雪地里。
    「九儿……」他叹息着用大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告诉我,妳到底讨厌我哪里?」
    意外他没有继续侵犯下去,甚至还用这么让人心碎的温柔话语问她,小九狼狈地甩手揉揉眼睛,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真的出糗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