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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撕破
    “寶寶, 真想把你裙子撕破。”男人低啞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顧允真瑟縮了下。
    一句“不可以”還沒說出口,一聲清脆的“撕拉”,底下傳來的陣陣涼意,都明晃晃地宣告着周循誡做了什麽。
    她的絲襪破了, 鉛筆裙沿着開縫裂了一個口子, 直裂到裙長的三分之二處, 被他輕而易舉地沿着裂口,進去。
    周循誡低頭,隐約可見黑色蕾絲小內, 綴着小朵花邊, 薄窄的布料越發顯得她肌膚瑩白, 布料被飽滿地撐起。如起伏的丘從。
    她甚少穿這樣的顏色, 神秘又迷人。
    周循誡擰了擰眉,目光“倏”地一下黯了, 他将布料輕挑到一邊,湊近她耳心慢條斯理落下一句。
    喑啞的嗓音裹着磁,落在她耳心。
    顧允真眼睫顫了顫, 待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麽,臉頰霎時染上一層玫瑰紅。
    周循誡抱着她,同時撈過一旁的包裝袋,随意撈出一盒,拿出小枚錫箔紙裹着的“作案工具”, 放在唇邊用牙齒咬開。
    鋁箔紙被剝開。
    他帶着她,解開棕色皮帶下的褲鏈, 金屬褲鏈拉開, 彈跳了下。
    顧允真顫抖着,攀住他肩膀, 被破開,卻又無可奈何地容納。
    玄關處的櫻桃木櫃門被兩人的重量壓着,随着激烈的進攻,軸承連接處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她還穿着那件白襯衫,衣衫整齊,連貝母紐扣都齊整地扣至最上方一粒。
    而周循誡亦然,他甚至連西褲都未曾脫下,佩斯利螺旋花紋的領帶整齊束在衣領上,衣冠楚楚,面上波瀾不驚,依舊高冷禁欲。
    事到中途,男人似乎尤覺不夠,一把将她襯衫的下擺從包臀裙中捋出,清晰地露出她肋骨下方的一片。
    她低頭,看到自己原本薄而平坦的小復鼓起他的形狀,無力地嗚咽一聲,把頭偏過去。
    偏偏她此刻擡頭,恰好對上玄關處挂着的用于整理儀容儀表的小圓鏡。
    模糊的雙眸于鏡中看到自己潮紅着臉兒泛起朦胧,雙目涳濛又蕩漾,那神情讓她自己都覺得不堪。
    少女小小地尖叫一聲,嬌聲懇求。
    “...小叔叔...換個地方吧。不要在這裏,嗚嗚...”
    “換到哪裏?”
    男人喑啞的嗓音若低音炮,穩穩托着她的臋,将她一下下地捧高。
    “...到、到、卧室...”
    她連話都說不完整,被一颠一颠的,每一下都狠狠鑿着,好像要了她的命。
    “寶寶不喜歡在這兒,那我們走走,嗯?”
    話音剛落,她後背離開牆壁,懸空。
    突如其來的下墜感吓得她纏緊,jia着他往上跳了一下。偏偏她只能借力于他,将重量懸在他之上,也只有他這一個支點。
    原本她就難以開鑿,更何況這樣來一下。
    周循誡差點兒沒被她弄得前功盡棄,汗從額頭涔涔滲出,下颌線繃得清晰可見,青筋露出,喉結不住地吞咽。
    “乖乖,放松點。”
    “想要弄死我麽。”
    她根本放松不了,被他抱着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光滑的大理石瓷磚上,滴落點點晶瑩。
    顧允真根本不敢想象現在是怎麽一副情景。
    小叔叔他...他居然抱着她做這種事,還一邊走着一邊...窗簾沒有拉好,玻璃窗開了半扇,高空的風趁機吹入,将象牙灰的紗質窗簾吹得搖擺不定。
    “拉窗簾,窗簾...”她斷斷續續地,在被攪得完全混沌的腦海中抓出不成句的詞彙,腦中全然是跳躍的光點。
    “沒人看到的。”
    “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麽。”
    周循誡比她淡定多了。
    汗水順着他俊美的面龐滑落,漆黑幽深若冷泉的眸底,劃過幾絲不易察覺的餮足,他一邊低聲安慰着懷中的小可憐,另一面,全然地沉浸在她帶來的極致體驗裏。
    他說得也沒錯,兩人衣衫都整整齊齊,只是底下交纏在一起,她破了絲襪,也破了裙子,還吞咽着,非常不堪。
    顧允真氣惱,在他脊背上狠狠地抓了幾下,她指甲有些長了,刮過他寬闊厚實的脊背,在其上留下了長長的血痕,連襯衫也染上血跡。
    “再抓狠點兒,寶寶。”
    “別跟蚊子撓似的。”
    在這關頭,他還有心情逗她。
    顧允真卻漸漸沒有心情了,她抽泣着,覺得肚子好漲好漲,好像要把肚皮撐破了。
    她有點兒想尿尿。
    “我、想尿尿...”
    她小小聲地哭着,說出自己的訴求。
    男人低頭摸了摸她的肚子,那兒繃得發緊。
    恰好此時抱着她到了浴室,踩在水磨石磚上,聽着少女可憐巴巴的懇求,他撫了撫她的後背,啞聲。
    “那就尿出來。”
    顧允真還是羞恥。怎麽可以一邊做這種事一邊尿尿?那不就...尿他shen上了嗎?
    “你先出去...”少女嗓音像被摧殘到無力的花骨朵。
    “不出,就這樣。”他托住她的臋,使勁了幾下。
    叫他現在出去?他怎麽舍得。況且她嚴嚴實實地,他也做不到。
    “會尿到你的...”她含着羞恥,抽抽噎噎。
    女孩拼命地收縮着括約肌,偏偏是這樣,讓他越來越難忍,到了一個臨界的爆發點。
    周循誡忍得艱難,眼睛泛紅,低頭一口咬在她半邊香肩上,顧不上憐香惜玉,用了點力氣。
    兩人互相刺激着對方。他讓她疼,她也讓他欲罷不能,相互的加碼之間,張力拉扯到了極致。
    “嘩”地一下,兩人都再也忍不住,同時到達。
    像是忽然打開了閥門,顧允真一個脫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尿意裹挾着漺意沖出,
    透明的尿液順着肌膚表層流到水墨石磚上。
    周循誡也在此時擰開了蓮蓬頭。
    好一會兒,她太陽穴隐隐發疼,整個人完全是失了魂似的,靈魂全然地由shen體主宰,直到蓮蓬頭淋下,将她的頭、臉、襯衫澆了一遍,她才哆哆嗦嗦地回過神來,立刻攀住他肩膀,狠狠地扯開他領子,咬他一口。
    哼,誰叫他咬她,她也要以牙還牙。
    男人冷白緊繃的肩部肌膚上,頓時有了一個細密的、小小的牙印。
    “再也不理你了...”
    她眼圈完全紅了,想不到他竟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他對她的控訴無動于衷。
    知道她臉皮還薄,明明自己也享受其中,卻“埋怨”他帶着她“堕落”。
    “寶寶,剛剛魂都丢了。”他慢條斯理地将她挺翹的小鼻頭刮了刮,開始剝去她襯衫,衣服,幫她一點點洗淨。
    他的襯衫脫在一旁,随着他拿蓮蓬頭一點點給她清洗的動作,男人背部肌肉一動一動,其上布滿了指甲劃傷的痕跡,像一簇簇小月牙,還有血珠滲出,可見方才一場,多麽地酣暢淋漓。
    像是她“堕落”的罪證。
    周循誡就是有這樣的能耐,好像能帶着她一塊兒堕落,全然地抛卻一切舒束縛。
    這一晚放縱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周循誡被她罰去拖地,把地板上滴落的...全部拖幹淨,玄關處的櫃子也要擦一擦,還有浴室,要大清洗一遍。
    這些痕跡,她才不要等阿姨來收拾,要是被阿姨猜測到他們私底下這麽放縱,她臉都要丢沒了。
    金貴如周循誡,從小含着金湯匙出生,除開軍訓時分配宿舍任務握過拖把,其他時間幾時參與過“體力勞動”了?
    被這小姑娘罰了之後哭笑不得,拿着拖把吭哧吭哧地把地板上上下下拖了好幾遍,直拖到光潔锃亮如新裝修的一般。
    沒辦法,這小姑娘他自己寵出來的,還不得自己慣着?
    将家裏全部清理一新後,她才放他去上班。
    看他穿了一件白襯衫,襯衫被光線吹一映,背後隐隐現出昨夜她抓出的一道道“痕跡”,顧允真顧不得躺着,親自翻身下床,拖着酸軟的雙腿在衣帽間裏一頓翻找,找出件黑色襯衫勒令他換上。
    顧允真:“把痕跡遮一遮,省得上班影響公司形象。”
    周循誡撈住她抛過來的襯衫,将身上這件扯了,套上黑色這件。
    大清早的,他很有心情跟她開玩笑。
    “不用遮,他們遲早知道我家裏養了只牙尖爪利的小貓。”